祁皓依旧气的跟河豚脸,憋着气走了半天才茫然看四周道:“嫂子,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我打算去梁家祠堂再瞧一次。”迟殊颜回话。
“梁家祠堂?”祁皓还有些懵,很快他道:“嫂子,那个姓黄的编导真有问题。”
“其他事不急,先去祠堂,既然我们在梁家出事,总得了解了解梁家到底有什么人以及各种有关事迹。说不定就是线索,至于那位黄编导,没有他也有其他人,当前并不是最重要的。”迟殊颜耐心说完,等她说完,两人已经停在一间十分破败的祠堂前。
这祠堂在梁家阴宅最偏僻处,不过占地面积十分大,四周都有些破败,锁着的铁门也生了锈,到处都是铁锈。
外面院子杂草到处是,不过比起外面几个没除过草、草都长到人腰上的院子,这院子杂草只到人膝盖,似乎有人偶尔帮忙除草。
迟殊颜眯了眯眼。
很快她带皓子轻车熟路打开铁门锁推门进去,里面祠堂一股浓重的发霉味,让皓子猝不及防吸了一口霉气被呛的不清,咳嗽不止。
迟殊颜替这小子拍拍后背:“忘了跟你说这里气味太大,别用力吸气。”
祁皓咳了好一会儿才停下,一脸可怜兮兮道:“嫂子,你刚才怎么不提早跟我说?”
迟殊颜心说她哪里知道这小子没心没肺到这个地步,正常人进这种荒废了许久的祠堂不是都知道里面霉味太重么?
她没多说,又安慰似的给这小子后背拍了几下才放手,而后目光认真扫向梁家搁在桌上密密麻麻的牌位。
之前她来过一次,也大致弄懂了梁家子嗣的传承以及牌位上人的关系,在这座宅院以及梁家人没出事之前,梁家人似乎子嗣十分繁多,可以称得上子嗣繁多,但到最后几代,明显可以看出梁家子嗣越来越少,甚至到最后只剩一根独苗差点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