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席卷而来,她头脑混沌,他又靠得太近,就像是把水放在了即将渴死的人面前;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见了——她干脆听从了子母蛊的诱惑,不甚清醒地往前了一一步,然后往他怀里一扑。
温香软玉,搂住了他的脖子,还嫌弃不够的样子,遵循着渴望寻找着出口,搂着磨蹭着,肌肤交贴着。
他浑身的肌肉僵硬地绷紧了,干涩着嗓音道,“甜甜,下来。”
长发青年的眸子早就变成了竖瞳,本来凶兽就没有那么擅长克制自己,他只觉得小黄鸡夫人身上的一点点药香缠绵悱恻,勾人得要命。
可是她不依,还很害怕他把她拽下来,干脆使出了耍赖这一招,八爪鱼似的抱紧他,反驳他,“我就不下来!”
她浑身发热,脸颊发烧,像是揉碎了一滩红云。
姬无恕呼吸一滞,到底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叫她,“甜甜?”
她没有回答,趴在了他的肩上不动弹。
蛊当真又蠢蠢欲动了起来,她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很渴,想要喝水。抱紧了小破神稍微舒服了一点,可是还不够。整个人被子母蛊的支配下,闻着他身上的雪松香味,磨蹭着他,只想镶嵌到他的身体里去得到力量。可是她修为有限,蛊根本吸食不了太多修为和力量,她急得想哭。
于是她当真就哭了,她一哭,长发青年就慌了。
他叫她小甜甜,第一次露出了手足无措的样子来,问了她好几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趴在他身上直哭,泪水泅湿了他的衣。
他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强压着浑身的戾气,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去了床上,想要去检查她身上的蛊——可才把她放下来,她就不肯了。
她一张嘴就哭得好惨,上气不接下气地掉眼泪,“不,不撒手!”
她浑身发热,像是贴不够一样地依偎在他的怀里。
她说不撒手,这样的缠着,这只手足无措的小破神,又能拿他的小黄鸡夫人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