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重整旗鼓,把那张脸对准了禅院真好:【老婆……老婆……我的老婆……】
那张生于胸腹间的脸不断揉皱又舒展,似乎是想要捏出一张确切的脸。
禅院真好盯着咒灵,咒灵胸口那张脸皮继续抽抽——在对面人类的注视下,它努力抽抽了五秒钟,啥也没有挤出来。
脸皮还是那张空白的脸皮。
禅院真好:“……啊,没变出来。”
咒灵:【……】
大哥!你都没有老婆的吗?!纸片人老婆也没有的吗???
突然失效的术式让咒灵没什么智商的脑回路卡住了。它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不能在这个人类面前改变容貌;它卡壳的这数秒,一只拳头从后面贯穿的咒灵的胸口,将它胸前的那张脸也打得稀烂!
这次咒灵终于消散了。
在深紫色血迹溅开之前,禅院真好身边的藤蔓屈身在他面前挡了一下。咒灵的血全都喷洒在藤蔓身上,禅院真好自己倒是干干净净的。
他将晕倒的人质打横抱起:“还有两只咒灵在隔壁百货超市二楼活动……需要我帮忙吗?”
禅院直哉面色不太好,冷酷的拒绝了禅院真好:“不用。”
禅院真好:“那我先把人质带出去。”
禅院直哉多看了一眼被禅院真好抱着的人质——禅院真好抱人的时候,手臂避开了女孩的敏感部位,用较为费力的姿势只触碰对方肩膀后背和腿弯。甚至还有一小簇藤蔓帮人质扯着黑白女仆装的裙角,以免裙子滑落露出不该露出的部位。
他嗤笑:“伪君子。”
禅院真好面色不改:“尊重女孩子是基本礼貌。”
禅院直哉才不信他的鬼话。一个在红灯区长大的,父不详的私生子,隔壁就住着妓/女,他才不信禅院真好能干净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