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和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大家都知道正常男人早上起来会那个,甲方爸爸不知道哪里敏感吗?
可他非但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
妈的,甲方爸爸杀我啊!
而且,他一直吻着没有松开是什么意思?
这是想一口气憋死他吗?
沈岁和下意识拍拍燕帧的手臂,撑大眼珠子看着他,他真的快喘不过气来了,他快不行了!
燕帧轻笑一声,轻易离了他的唇,伸手捏住他的下颚:“这就不行了?昨晚是谁推都推不开,最后直接生生地把自己吻晕了?”
什么?!
不不,甲方爸爸肯定是在说笑。
他怎么可能做这么可笑又丢脸的事?
燕帧垂下眼睑:“是谁为了不让我松开咬住了我的唇,嗯,当时的确挺疼的。”
沈岁和本能盯住燕帧嘴唇上的伤口看,他的脸色和口吻明显不像是在开玩笑。
沈岁和顿觉社死一百次都不够!
“哥,你能不能……能不能先起来说话?”沈岁和都快哭了。
燕帧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为什么?”
沈岁和咬着唇,耳垂有些烫:“你是不是没意识到你坐在哪里?”
燕帧嗤笑:“昨晚你不是也这样坐在我身上吗?”
沈岁和:“……”
救命!不要再说了!!
他再也不喝酒了!
再、也、不、喝、了!
沈岁和的手指往掌心勾了勾,差点当场忍不住再捏住燕帧那两片说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唇!
偏偏那人又俯下身来,温热气息带着沐浴露的芬芳:“难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