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心没肺。”燕帧道。

要不是乔华健还在现场，燕帧真的想抱一抱这个傻子。

乔华健不停握着自己的手，看着沈岁和道：“这些年，爸爸一直在找你。”

这话说得燕帧也吃了一惊，他下意识看向乔华健。

“叔叔很早就知道了？知道小舟不是您的……”燕帧适时收住了话，乔华健早就知道这件事令燕帧也有些始料未及。

乔华健点头：“小舟五岁那年出了车祸，那时就知道了。”

他们在说乔瑾舟不是乔华健的儿子，沈岁和听到这才终于相信面前的人没在开玩笑，他不是沈宏夫妇的儿子，乔瑾舟不是乔华健和陆长妍的儿子，所以他们在说他和乔瑾舟从小就被抱错了。

沈岁和笑不出来了，燕帧悄悄将他的手拉过去，握住。

“小舟小时候，我工作很忙，一个月里也有半个月在外面。那时因为小舟跟我和长妍都不像，周围有过很多闲言碎语，这些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

燕帧低声问：“长妍阿姨没怀疑过？”

乔华健叹息：“她后来跟我说，怀疑过，但不敢去查，因为……因为她那时听到了一些留言，说我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才常常不回家。”

燕帧沉下脸色，那些谣言是怎么来的，他大约是清楚的。

“后来周雪娟母子的出现，对长妍来说，是外面那些谣言被验证，那时，她受了很大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