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小丑阴恻恻的开口，他盯着光风院霁月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气的牙根发痒，但又无可奈何；咽不下这口气的小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打开了灯光，让自己再次进入小丑的营业模式：“让录像带见鬼去吧！我厌倦了这无聊的游戏。现在，小丑想要和你们面对面了。楼顶的录制厅，你们会来的吧，小蝙蝠？杰森？”

来是肯定会来的，在场的人里，谁都和小丑有很多要算的烂账。

没有人捧他的场，光风院霁月有些不满的撇了撇嘴，恢复了自己之前一贯的冷淡面皮垂着头划着手机，在点了几下后，他再一次率先拉着杰森跑了。

“你说我再拿魔杖给他来一下的可能性大吗？”他问：“弥补上次没有本垒打的遗憾？”

被光风院霁月搞得自己也没了紧张感的杰森实在是太无奈了，他的脑子里真的出现了小丑的脑袋被一杆进洞的离谱场景，感到一言难尽的开口：“……小丑也不会那么丢份。”

好歹是哥谭的犯罪王子，给个面子啊，华丽王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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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威胁蝙蝠侠该怎么做？告诉他你会对整个哥谭出手。

想要激怒蝙蝠侠该怎么做？告诉他你要把整个哥谭炸上天。

但这些威胁显然对杰森和光风院霁月的效果没那么好，杰森或许还对哥谭抱有复杂的感情，但光风院霁月？他看戏的时候不吃零食那都是因为他没有带。

小丑像以往一样，竭尽所能的蛊惑蝙蝠侠去跳他的圈套，他最喜欢看别人做选择题，大多数人都会败给他的套路；但蝙蝠侠是个例外，他向来全都要，且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如愿以偿，这也就是为什么小丑会特别喜欢他的原因，出乎意料总会让人觉得刺激，不是吗？

就比如现在，在经历了一小段打斗后，使用了一些不光彩手段的小丑使得蝙蝠侠一行人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就算是有着钢铁意志的蝙蝠侠也不过是凡人之躯，而凡人的身体有太多抵挡不了的东西了。

只除了光风院霁月。

在小丑看来，蝙蝠侠一直是矛盾的，但现在，光风院霁月身上的矛盾比蝙蝠侠更惹人注意，比如无论是谁都会认为他和杰森的关系很好，可当杰森真的在他身边软倒在地的时候，他却又仅仅是冷眼旁观，看上去冷漠极了。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无情，甜心。”小丑惊叹道：“我以为你至少会去扶一下他的。”

“他这么大一个块头，平地摔又不会摔坏。”光风院霁月冲小丑挑了挑眉，他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朝小丑走了两步，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咔哒声：“你想干什么，小丑？和我单挑？”

“看看这些先进的直播设备！”小丑张开双臂，陶醉且疯狂的叹道：“你知道吗，稻草人想要揭露小蝙蝠的真实面目很久了，虽然他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多的是人想知道谜底，你说对吗？”

光风院霁月歪了歪头：“你想要直播卸下蝙蝠侠的面具？”他又踱了几步，绕着死死支撑的一行人几乎是走了一圈：“包括红罗宾？包括罗宾？包括……阿卡姆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