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留祯僵住了,表情尴尬,他本来是想拖延被人发现的时间,这么一弄,反而成罪证了……
谢元只好承认:“是我……”
谢父瞪了她一眼,面部表情很是文雅的说了一句:“抱你的柱子去吧……”
“是……爹……”
抱柱,是谢元的专属挨打方式,已然成了她受罚的代名词。
……
……
好像但凡沈留祯替谢元开脱,就没有成功的时候。不仅如此,有谢元在,他犯了错,谢元还有可能替他背锅。
“谢元,又是你!正堂的花瓶换了多少个了!!败家子你给我滚过来!”
沈留祯一旁看见已然气疯了的谢父,拿着一把戒尺满院子追着谢元跑的身影,不由地心生惧意。
他艰难地吞咽了下口水,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来,怯懦地冲着谢父说:
“那个……老……老师……其实那花瓶是我不小心碰倒的。”
谢父充耳不闻,喘着气插着腰,黑金色油光发亮的戒尺在他手里闪着寒光,指着谢元说:
“你给我过来!”
“爹……这回真不是我!”谢元一边躲,一边冤屈地喊。
“老师……等我爹回来,让他赔……赔给你……”沈留祯站在一旁执着地伸着手解释说,虽然很胆怯。
因为这回这事情,真是他做的……而且那花瓶是件古物,价值不菲。
他这回是闯了大祸了。
但是谢父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语重心长地冲谢元说:“……谢元,做错了事情要认知道么?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