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纛迎风飘扬,用诺克萨斯最昂贵的丝绸制成的大纛上,“艾弥斯坦”几个字秀在上面,淡金色的纹理,细细看去,竟是用了昂贵的黄金做线。
大纛下,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女将军站在了船头。
女将军穿着一身厚绒衣,艳红色的披风裹在身上,拦住了海风。黑石制成的头盔上,插着由瓦斯塔亚羽族最珍贵的翎羽制成的锦翎,鲜艳的翎羽随风微微摆动,
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女将军一手扶着船首,一手持着一具晶石望远镜,眺望着远处村庄。
诺克萨斯的士兵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村庄,
他们推开了拒马,却掉进了村里人早已经备好的陷阱中,被巨大的木锥刺的血肉模糊,而这时村里人就会嗷嗷叫着冲出来拿着长矛将无法动弹的士兵刺死。
可是这些却丝毫无法拦阻诺克萨斯人的进攻,鲜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们的血性。
前排的士兵顶着大盾抵御着来自木头塔楼的箭矢,几个士兵尾随而上,远处诺克萨斯人的弩箭趁机在塔楼上的青年慌神之际射出了阴毒的弩矢,夺取了他的性命,
随后塔楼被士兵推倒。
一处一处,一片一片,比起诺克萨斯人来说,这处立足在海岸边的村庄里的青壮们,不论是武器还是兵甲,又或是组织度,都要差的太多,
只要一个照面,挥舞着刀叉的汉子就被狰狞的诺克萨斯士兵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砍刀,
鲜血染红了衣袍,浸湿了大地,村子里处处是烽烟。
只看了一会儿,女将军就失去了兴趣,将望远镜收起,随手递给身侧的女士兵,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皱着眉头低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