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dna检测有些奇怪,符合百分之六十,对不上有百分之四十,后经查证,那人可能是刀疤男的弟弟,许是被刀疤男害死误导警察的。
这场恩怨,一直持续多年,久到席慕夭已经快要忘了当年被绑架那件事,如今听卫彦离讲述那人是如何从省城一路跟着他来到a市,久违的恶心感又疯狂的窜入脑门。
黑漆漆的小屋内,老鼠的吱吱呀呀啃木头声,偶尔还会碰上她的脚趾,略一想起,全身的汗毛就会竖起,短短几分钟,她已经惊出一身冷汗。
紧挨着卫舒然坐着,愈发觉得他身上似火烧般在发热,想起方才卫彦离的话,席慕夭气的想杀人。
不过私心里,她其实是有些紧张,因为她准备把自己给他当解药。
瞧着那医生老高正来回忙活,她其实很想听他说,没救了,只能找个女人,然后她举着双手跳出来。
我愿意!
卫彦离说,幸亏白池去的早,看出那酒不对劲,虽然他至今没搞明白白池那辩酒的诡异鼻子藏着什么秘密,但好在那加了料的酒他没喝下去。
只卫舒然没那么幸运,他发现那刀疤男后,便把席慕夭锁在房间自己跑下去,本是想不引轰动悄然把人带出去,没想到从旁边突然窜出来五六个醉醺醺的男人。
也不知那刀疤男使了什么坏,那五六个男人见着卫彦离就打,白池和他两人同六个酒鬼扭打在一起,卫舒然和刀疤男谈判。
他有枪,周围又全是客人,卫舒然要顾全所有人,自然处在劣势,几来几回间,刀疤男便要敬他一杯,说是先礼后兵,之前把人认错,今天算是第一次狭路相逢。
所以只要卫舒然喝了那杯酒,今天他就不把事情闹大,出了这个门两人再开战。
卫彦离正跟人扭打在一起,而且之前那杯酒他已经倒了,所以他如何也想不通,那人是怎么又在酒保刚端来的酒中下的药。
对此,卫舒然倒是表示理解,那刀疤男是毒贩,驰骋东南一带十几年,手段还是有的,卫舒然也有几分辩毒的本事,见那酒里没什么东西才喝的。
只是千算万算,那人没用毒,后来刀疤男见他喝了酒,果真走了,临走那个笑容恰被卫彦离看见,他觉得不对劲,在卫舒然同那几个醉汉打在一起时,他趁空拿了那酒杯给白池看。
还没从结果中回过神,卫舒然便让他赶紧上楼看看席慕夭,他知道她肯定不老实,回头撞门再把自己撞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