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云轻笑着摇摇头，面向夜空一叹，“在这片地域，神阶哪里是这么好突破了。”

“没有突破？”凌无双有些不解，疑惑道：“那圣林不是说你突破了么？那是……”

天夜云似乎无奈地轻叹一声，笑着解释道：“圣阶和神阶之间，还有一个分水岭，就是就是次神级，它和圣阶有着质的飞跃，领悟了神阶的力量，但却不是真正的神阶。”

“只差一步，或者说，只待一个契机，便能突破神阶。”

就算是次神级，他都卡了数年，若不是无双的几朵双生并蒂莲，奇效异常，他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突破。

“次神级……”凌无双缓缓地点头，“也就是相当于半神吧。”

“可以这么说。”天夜云轻笑一声，又补充道，“最重要的，还是我说过的那样东西，神源之气，没有它，便不可能突破神阶。”

凌无双眉心微蹙，又是神源之气，不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忽然，凌无双懊恼地甩了甩头，君炎应该知道啊，她怎么把这都给忘了！

“姜杨，你给我站住！”一道厉喝，瞬间打断凌无双的思绪。

姜杨见大势已去，瞅准没人注意他的时机准备开溜，天夜云的一声冷喝入耳，脑中犹如雷击，当即混沌一片，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犹如抽取了脊椎般，已经瘫软在地。

众人的视线，随着天夜云这一道厉喝，也都全都聚集在了姜家家主身上，纷纷投去鄙视的眼神。

天夜云一袭天青玄师长袍，在月光下，衬得他高贵典雅的面容，倍显冷厉。

他缓步走到姜家家主身前，沉声道：“姜杨，身为四大家族姜家之主，你贪图名义，却不晓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争取，不择手段勾结圣堂，残害四大家族弟子，你可知罪！”

最后一句，冷喝出口，惊得周围的姜家众人，都不由得浑身一抖。

“我……我……”姜杨面对天夜云，如何都提不起底气来，颤抖哆嗦不敢接话，生怕一句话不对，便祸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