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治病。”

“我要听真话。”

“这不是你第一次不相信我。”余歆道。

当初“金阊”在校的时候，牧鸳就和林静溪一样，从没在重要的事情上相信过他。

“好，既然你是帮我治病，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昏迷？”牧鸳问出了一句余歆无法解释的话。

余歆沉默了一会，看向了大厅内一个墙角的摄像头。

他本想监控是可以给予他清白的，但不幸的是，这摄像头离的有点远，而且角度还是在背面。

如果从摄像头的那个角度，看之前他和牧鸳碰额头的画面，那确实会像是他低下头亲了牧鸳很久。

“那你就信自己所信的吧。”余歆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时候他也完全可以说，让牧鸳去找医生鉴定一下，她身上的病症是否还存在，这样一来就能证明他帮她治病是真的。

但是，这依旧无法证明他之前没有去占牧鸳的便宜。

治病？

怎么治的？拿嘴亲的？

牧鸳见他不打算再解释，心中也就彻底敲定了余歆做了些事的事实。

她忽然发现她此时的心情已经不仅是愤怒，还掺杂着浓浓的失望感，她眼中的余歆不该是这样的。

她没有选择立刻转身就走，而是纠结了良久，才再次开口：“你真的就那么相信前世吗？”

在她看来，余歆的所有举动，都是基于他和她做了同样的梦，并且余歆很相信前世的存在。

“也许吧。”余歆没给她肯定的答复。

“就算真的有前世，那也都是过去。”牧鸳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要是真这么想，今天你就不会对我做出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