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不着急,再不着急就迟了,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多好的条件,说起来还是掌门的女儿,你看看你学了个什么?”陈莺飞提起丈夫就来气。
齐朝雪却十分光棍,说道:“我是掌门的女儿,你不也是掌门的女儿吗?你功夫也没多高,你这样的三脚猫功夫,现在不是照样当掌门夫人。”
这一下可就戳到了陈莺飞的痛处,当即手就抬了下来,但到底还是心疼亲女儿,又将手收了回去。
“我有哪里说错了吗?爹爹都不催我,偏偏你每天都着急上火的,你功夫难道比爹爹更高吗?”齐朝雪理直气壮道。
陈莺飞的父亲是上任掌门,她的丈夫是现任掌门,她的日子过得极好,但她当年何尝察觉不到父亲内心隐隐的失望。
这么多年,她心里却始终压不下这口气,她想让女儿当新一代俊杰,不想女儿成为别人的陪衬。
陈莺飞到底还是下了决心,说道:“你练不练功?不练功,晚饭不给你吃。”
齐朝雪万没想到亲妈还能这样逼她。
明月丝毫不知因为自己,害得小师妹母女爆发大冲突,她最近虽然练得勤,但却始终找不到入门之法。
相比较师兄的剑招,明月总觉得自己的剑招只是虚有其表,就像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劣质货。
明月一时想不明白,倒是每日里增长了练下盘的时间,她除了扎马步,还会跑步。
虽然如今剑诀上还没有领悟,但她觉得练好基本功还是很有必要的,基础夯实得牢固,未来才能厚积薄发。
日子一天天过去,忽有一日,门内出了件大事。
陈莺飞将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包括不会武功的宋柔,和还没满七岁的明月。
说是大事,倒也是私事。
齐朝雪失踪了。
她终于受不了陈莺飞每天逼着练功,拿了点钱跑了。
陈莺飞虽然希望女儿出息,但到底还是因为疼爱女儿,她如今心里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在议事大厅里急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