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种强调就是有什么的意思。

波尔奇怪地看着她心不在焉地朝着厨房走去，一边挠了挠头，有些不放心地跟了上去——这家伙这个状态，别把厨房和自己一起烧了。

……

教堂内。

缇娜把塞勒斯的脑袋放在桌子上，把浑身冒烟的吸血鬼放到椅子上。

利维坦歪了歪头，打量着他们，露出坏心眼的笑意：“缇娜，你不觉得这个摆法很像给这位吸血鬼上菜吗？”

“呵，我对这种干巴巴的亡灵可没什么兴趣！”从进入室内开始，尼古拉斯身上不断冒烟的状态就结束了，她懒洋洋地靠在椅子里，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下裙摆，裸露在外皮肤上的伤疤正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

很快，她就重新变回了有些苍白，但皮肤毫无瑕疵的艳丽美人。

缇娜好奇地打量了她几眼：“你不疼吗？”

尼古拉斯骄傲地抬起了头：“哼，对于我这种怪物来说，区区疼痛只是提醒我还活着的证明……啊！”

利维坦伸手揪下她一根头发，尼古拉斯瞬间发出尖叫，捂着脑袋愤怒地转头盯着他。

利维坦晃了晃那根银白长发，嗤笑一声：“只是要面子在忍着而已，其实已经疼到恨不得大哭一场了吧？”

“……”尼古拉斯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只是答应过不会对光明神殿的神官出手，才纵容你的作为，人类，你不要太……”

“人类？”利维坦露出古怪的笑意，他身后的影子拉长成可怖怪物的形状，“你是被圣光堵住了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