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遥星噢一声:“那你妈妈呢?”
宣流今年都三十四了,亲爹长得如此年轻,保不准亲妈也是这样,是天生基因的问题吗?
“不在了。”
宣流一边回答一边看着申遥星捏着毛笔玩。
宣鸿影这人就是有瘾,买文具的瘾,差生文具多五个字在她身上提现得淋漓尽致。
还买了俩铅笔袋,长条的秋刀鱼形,看得就让人仿佛闻到了满腔的鱼腥味。
“不好……”
申遥星又要道歉,下一秒被人拉住手上拿着的毛笔。
她本来就抓得不算紧,不过竟然连人带笔地往宣流那边倾斜,像是扑过去了一样。
正好这个时候宣鸿影洗完澡出来,头上鲨鱼头干发帽勒出她那没刘海遮挡铮亮的脑门,连带着她此刻的表情都非常惊恐。
“打扰了!!对不起!你俩继续!”
宣鸿影火速跑向房间,还不忘记扯自己那快掉到屁股沟的东北碎花风的睡裤。
还好申遥星是背对着宣鸿影的,不然她铁定会吓个半死。这人鱼崽子因为洗得太舒服,尾巴跟双腿出现交替状态,被人看到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云南毒蘑菇产生了致幻现象。
“不……不是……”
申遥星倒是没扑进宣流怀里,就是头撞到了对方腹部,“鸿影她不会误会了吧。”
宣流含笑看着她:“误会又怎么样?”
你怎么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啊?
“我们两个大人,她还是小孩……”
宣流:“这个年纪也应该做青春期性教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