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那点猛1梦破碎,变成了自己可能真的不太猛的失落感。
申遥星眉眼里充斥着对宣流的担心,宣鸿影打了个哈欠,“她说你把她嘴唇咬出血了,没法吃饭,加上熬夜上火口腔溃疡犯了,叫我点外卖买个药。”
申遥星:“……”
是我咬的,但是熬夜……
宣鸿影拿着手机,还没下单,顺带问了句:“我要买避孕药吗?”
申遥星啊了一声。
宣鸿影嘿嘿一笑,“开玩笑的。”
她颇为遗憾地说,“要是申老师和宣流能有个小孩就好了,我一个人好无聊。”
申遥星一直觉得宣鸿影的顽劣跟宣流完全没关系,毕竟这孩子也不是宣流亲生的。
但是跟宣流狠狠「打架」的记忆回笼,她觉得宣流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端庄自持。
非要自己求饶,非要自己开口说喜欢,说一些正常状态说不出的那种话才肯罢休。
还说自己好欺负,到底谁欺负谁啊,平常看着瘦瘦弱弱没什么力气还要人抱上抱下的,上床就跟吃了菠菜一样力大无穷还喜欢玩老婆贴贴。
嘴唇贴这里贴那里,探进探出以为自己玩黄金矿工呢。
申遥星觉得自己就是个炸弹,从里面炸开来。焦灼的洪流滚滚淌下,被一个人含走,慢条斯理的折磨贯穿了分分秒秒,好像时隔多年,她被再次打开了。
在那个瞬间,除了爽意外她还觉得愧疚,对宣流的愧疚。
我在高潮的时候都想到了别人。
我好坏啊。
“你这都放假了,寒假作业写完了吗这么无聊。”
申遥星靠在床头,她叹了口气,决定下床去看看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