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遥星经常到一半就累得睡着了,这还不行吗?
那她是要怎么样?
可是我现在吃了抑制药,确实跟不吃的时候差很多,能稍微控制鱼尾,但渗黏液很难控制。
当年……当年的发情期那么久,申遥星也确实是因为她的黏液才受到影响,也没有被她弄伤的。
我还做的不够么。
宣流看着那一盒盒的药,不知道问谁。
她长到这个岁数,在人类里也是个中年,当初的同学基本也是上有老下有小了。
宣流也没朋友,亲爹是个男的,还是被她妈上了的那种,不具备任何参考性。
哪怕宣流把自己跟宣鸿影的亲子鉴定甩给宣其品,对方依旧认为是人鱼的诈骗行为,跟尤嫚一样,存在欺骗青春的行为。
宣流隔了好半天,才去阳台给祁荔打了个电话。
祁总出差回来,又去了宁湾,接到宣流电话的时候以为对方接到了自己每年的皮毛披肩,“宣流,收到快……”
“祁荔,问个问题。”
年龄成迷的红毛狐狸从来没听过宣流这么凝重的口吻,她也收了自己的老不正经。
把下巴靠在自己腿上的少女打发走了。
“出什么事了?药失效了还是有副作用?”
宣流:“不是。”
祁荔哦了一声:“你吓死我了。”
“我想问的是,你对象给你寄补肾的药,你觉得是什么意思?”
祁荔重重地啊了一声,“我没对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