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再表表忠心,但深知光说不做假把式。
她想了想,而后道:“殿下,明儿早晨又该去勤径殿听学了。前日少傅大人留的课业,殿下做好了吗?”
虞清梧:“……”
虽然明知琴月是在善意地提醒她,但大抵学生时期留下的心理阴影太浓重,导致每每听到这种话都无比畏缩。
而她如今不写课业,也确确实实是有不可言说的缘由。古人着墨用毛笔,此处的通用文字又为繁体楷书,虞清梧把所有字认全都勉强,更枉论撰写誊抄。何况,她的字迹也和原主不一样啊,一落笔就什么都露馅了。
她自然也有私底下偷偷摸摸练习原主那鬼爬般的字迹,可这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成的。短时间之内,虞清梧必然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写字。
琴月见她良久沉默,便将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给她出起主意:
“殿下不是要了闻公子做伴读么?这事儿交给闻公子代劳也是一样的。”
被她这么一说,虞清梧倒是想起来虞映柳曾经说过,原主让伴读模仿她的字迹做课业,结果因为被少傅大人拆穿,然后原主把人手砍了。虽然这事儿听上去过于血腥暴力,可好歹说明,找人做课业是原主常干的事情。
虞清梧明白琴月和她如今的心照不宣,这是在帮她出谋划策呢。
告诉她在完成课业的基础上,还必须要给闻澄枫安排点活儿做才行,否则在外人看来,只以为她在瑶华宫好吃好喝养了一个人,这不符合原主的性格。
正好做课业这事儿既不累,也不会损害到闻澄枫的尊严,怎么看都合适得紧。
虞清梧心领神会:“那你一会儿便把东西给闻澄枫送去罢。”又道:“你且记得同他说,对待课业不必太过认真,只需依照本宫的字迹随意对付着就成。”
她还没忘虞映柳送来那般多贺礼的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