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梧撑着干哑嗓子,没喝,无语地直呼他名字:“闻澄枫,我现在连自己喝水的权力都没有了,是吗?”
原以为他又会发疯,但这次虞清梧猜错了。
“我只是想伺候姐姐而已。”闻澄枫在她冷冷眸光的注视下,倏尔眼睫低垂,动作颇显小心翼翼地把茶盏重新放回桌案,垂着头说,“如果姐姐不喜欢,我以后就不这样做了。”
虞清梧看着他轻颤扑朔的睫毛:“……”
还委屈上了?
她一个被限制了行动自由的人没委屈,闻澄枫倒有理由委屈了?
虞清梧越发竟不知是气愤多些还是好笑多些,奈何喉咙委实干得厉害,提不起力气多说话,遂只淡淡“嗯”了一声,自己倒水润喉,接连数杯。
可她忘了,大量喝水能润喉这没错,却也容易生出一些其他问题。
虞清梧在静坐了小半炷香时间后开口:“闻澄枫,把发结解开。”
凝神看书的人立马变了神色:“姐姐这一回又想玩什么花招……”
“闭嘴。”虞清梧直截了当地打断,不跟他废话,“我想解手。”
闻澄枫:“……”
“你如果不介意全程盯着看,我没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