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至于,他们应该是在忙别的事!”
正说着,大门就从里面被推开了,赵星海探出头来,满脸欣喜。
“你俩回来了?我们……”
话音未落,姜玄月的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一路将他逼退。
“关门。”她侧头示意齐云肆,随后不愠不火地问,“你们仨在睡觉?”
赵星海原本一头雾水,这才知道姑奶奶为什么生气,他赶紧解释。
“卧槽睡什么觉啊,我们仨哪有时间睡觉?我们仨忙着钓鱼,刚才是没听见!”
一旁的齐云肆纳闷:“钓鱼?钓什么鱼?”
“岩浆钓鱼!”
“啊?”
齐云肆的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当他们穿过一片狼藉的中厅,就看见大厅内,形似岩浆翻滚的四四方方的池子里,景迪正支着一根钓鱼竿,坐在池子中央凸起的圆台上垂钓。
赵星海将新任务的具体过程给两人讲了一遍,越讲越无语。
“看见了吗?我和警笛儿刚通过中厅,地板就都炸成这样儿了,里面出现根鱼竿,让我们去池子里钓鱼,还必须得钓那条吞了钥匙的鱼。”
最要命的是,池子面积够宽,只有一道极窄的独木桥通往圆台。说是独木桥,其实就是削平的木头棍子,稍有不慎就要掉下去,掉下去不被烫死也得脱层皮。
这时听见景迪在喊:“赵星海轮到你接班了,快过来,我屁股都要被烫熟了!”
他们仨本来就是轮流钓鱼,每个人顶多在上面蹲十分钟就受不住了,那感觉就像是被串在架子上褪毛的烤鸭。
这破游戏,成天就跟鱼过不去。
齐云肆好心提议:“老赵你能行吗?你平衡力也不怎么样,要不我去钓吧,我还能多坚持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