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内,赵星海给齐云肆拿了件新袍子,又取来了储藏室那罐子药膏。

“这药膏挺好使的,我看凌旭涂完都比之前有精神了……嘶——老齐,你这是被什么咬的?血刺呼啦挺吓人啊。”

“食人鱼,就那海里的食人鱼,牙能咬人,鱼鳍还跟刀似的。”

“……是姜给你包扎的?”

“对。”

赵星海叹气:“姜对你的态度好像软了一点,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什么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齐云肆斩钉截铁反驳他,“月月慢热而已,但对我的爱是不会变的,无非是善不善于表达的问题。”

“哦,我还以为你最近病情有所缓解,原来是错觉。”

“?”齐云肆催促,“你上药真的很慢,赶紧上,上完我出去帮月月的忙。”

赵星海用手指蘸了药膏,没好气往他背后伤口一戳,而后听他“嗷”的嚎了一嗓子,这才解气。

“你再这么重色轻友下去,我就该和你恩断义绝了。”

“别啊,你和我恩断义绝了,以后谁还能撮合你跟警笛儿?你指望凌旭撮合?”

赵星海愣了:“你怎么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咱俩这么多年兄弟了,我早看出你对警笛儿和其他女要员不一样。”

“唉,没想到你的智商在这方面居然挺敏锐。”

“?”

赵星海又道:“当然,无论如何,你能有这种想法我还是很感动。”

“可不,我也想让警笛儿赶紧开窍,否则她天天惦记着把你和月月凑一对儿,我能袖手旁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