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即便是服用了初级的果实,也算是将基础都给打牢了,依照他现在服下的三颗果实,拿个秀才地功名并不难,只是什么名次就不一定了。

冯渊试着拿起原主的书学习,因为有了基础之后,倒也不至于看不懂,再加上他上辈子本来就是学的文科,但受现代普通话、日常交流习惯影响,想要写出文言文类的好文章就是做梦了。

所以,想来想去,他现在还是要先积攒功德豆,而积攒功德豆的最好办法,就是做善事或者挣钱然后转化功德豆,但不管是选择哪一条路去积攒功德豆都是离不开钱财地,他还是得想办法挣钱。

就在冯渊琢磨着做什么生意的时候,冯泰过来了,一拱手道:“少爷,老奴让人去了姑苏那边儿,甄夫人的娘家所在村庄,找到了甄夫人。”

冯渊一听,赶紧问道:“那伯母现在如何?生活的可好?”其实,他知道,按照书中所写,封氏的父亲很是不待见这个没有本事的女儿,封氏在娘家受尽了磋磨。

冯泰说话倒是很客观:“甄夫人当年跟甄家老爷一起,带着不多的银两投奔娘家,而甄老爷不善农事,也不懂经营,每日只知道唉声叹气,他们自然并不受封家人待见。”

“不过,后来甄家老爷不知所踪,传言甄老爷可能是出了意外,或是上山遭遇了不测,或是在河边儿脚滑落水,但到现在也没有任何音信儿。”

“封家人虽然嫌弃外嫁的女儿混成这样丢人,但到底还是一直照顾着,让她有口饭吃,加上甄夫人也一直在做针线活填补家用。”

冯渊稍微一想,倒也能明白冯泰话里的意思,大家都觉得那封氏地父亲封肃贪婪、势利眼,对甄士隐夫妻落井下石,是个十足的小人。

但按照现在这个时代地思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来说,其实也能说得过去,他至少在最后还能容封氏一个落脚的地方。

若当真恶毒的小人,其实,封家在甄士隐离开以后,将封氏卖给个鳏夫什么的换银钱,将封氏名下的那点儿家产抢夺到手中,依照封氏的软弱,也是没办法反抗的。

至于,说封肃收了甄士隐的银子,却只卖给他几亩薄田,这个在这时候还真的说不出什么,这时候的氏族要比官府更重要。

而田地,要么掌控在个人手中,将这里化作个人的庄子,然后佃给农户耕种,到了日子收取一定的租子。

要么就是掌控在氏族手中,这一个村子都是一个或几个联合在一起的祖宗传下来地后人,全都沾亲带故。

不管是哪一种的村子,都是极为排外的,前一种是人多了,能租的田地就少了,甚至会被其他人恶意抬高租子,毕竟人家主人肯定是想租给给的租子高的人家种不是?

而后一种,人家是不愿意外姓人参合进来,主要是外姓人过来,肯定不如本来的族人好管,心也不会跟他们拧成一股绳。

甄士隐跟着妻子来到封家村就是这种情况,尽管封氏是村子里的姑娘,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地水,那已经是甄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