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高栎是不会同意这种提议的。

“他有工作不能随便走,我可以啊对不对,又没有人限制我!”罗玥把指甲刀一扔,显然是说着说着又生气了,结果你知道他和我说什么?他说那这样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出轨。”

高栎:“我靠……”

“出他大爷!我另一个朋友还说他这是诚实!啊?他有必要这么诚实吗?那既然迟早要出轨不如现在就算了呗!我差这么个男人吗?”

高栎努力做和事佬:“有可能他说的是气话呢,你们再好好聊聊?”

“这次,除非他下跪认错,说他绝对没有出轨的意思,否则我们就不可能了。”

罗玥总是很随性洒脱,所以很多东西他说放下就能放下。

高栎有点羡慕他的果断。

不过他做事风格这么绝情,不代表他不会伤心。

他只是不喜欢把难过直白地讲出来,是个很固执的小孩。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他和高栎其实有点像。

“不提烦心事,”罗玥说,“不结了也挺好,那我不就继续留在家里快活了吗?继续说你,你千万小心别被人玩阴的。”

“我注意着呢。”高栎无奈地说。

在这之后一周里,他留心观察过余姣。她和之前一样,没表现出异常,按时上下班,按时给他做汇报。

她也没再说过阴阳怪气的话,几乎让高栎以为之前的那些话都是错觉。

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正确处理,高栎好几次想问问郎昱林,又忍住了。

说好了所有的问题都要自己解决的。

而另一头的郎昱林,非常不解,甚至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