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别可是了,旁的,咱家能帮忙肯定帮,这事儿没得商量。您还是赶紧离开吧,省得声音太大,扰了主子们的清净。”
曹善来将人赶走了,这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真是没眼色,陛下的终身大事,都在这儿叽叽歪歪做什么。
曹善来略显欣慰地抚了抚凌乱的衣袖,昨夜帐内传来的动静,让他一个内侍听得都面红心跳。
他小小年纪就被净身入宫,在宫里待过的人,什么场面没见过。
昨夜……哎哟,没想到陛下,那温声柔语起来,竟那样撩人。
这不比在皇宫,薄薄的一层帐篷,根本抵不住太多东西,好在也没有人敢跑来王帐听墙角,曹善来昨夜也将伺候的人都给遣散了,动静除了他们几个贴身伺候的人,其他人也不清楚。
……
赵归雁只觉浑身酸痛,整个人像是被马车碾过般,哪哪儿都不舒服。
她下意识捂着额头,低声“唔”了一声,却不料,发现自己的手腕有一些淤青,像是昨夜被人紧紧用力攥过一样。
她……她昨天做什么去了?
赵归雁努力回想,震惊地发现,自己昨夜的记忆,香艳又旖旎,混乱不堪。
她睁大了眼,脸涨的通红,自己……自己怎么做了这样羞耻的梦?
她举着小手,以手掩面,试图压下脸上的热意,可忽觉不对劲,缓缓放下手,略显僵硬地往床的另一侧看去。
这一眼,让她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程景颐闭着眼,呼吸清浅,他睡姿极佳,便是梦中也极为克己复礼,规规矩矩。
她对于床榻边睡了程景颐并不惊讶,比竟在凤仪宫里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