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颐无声笑了笑。
压着声音,道:“雁雁,出来吧。”
赵归雁皱了皱小脸,不情不愿地拉下被子。
赵归雁偷偷看了一眼程景颐,见他姿态闲适,并没有不悦,稍稍有了几分勇气,道:“陛下。”
程景颐挑了下眉,“你喊我什么?”
赵归雁紧紧抿着唇,这次理智回归,无论如何也喊不出口了。
程景颐略显失望,昨夜的小姑娘如一团火般,灼热明亮,这才一夜,他就有些怀念了。
赵归雁见他略有些走神,似在怀念什么,她眼睫颤了颤,伸出玉足踢了踢他,娇声抱怨道:“陛下,您在想什么!”
程景颐道:“我在想昨夜,朕的皇后,真是让朕筋疲力尽呀,折腾了一宿……”
赵归雁目瞪口呆,他,他说什么呢?也太露骨了吧?
赵归雁想也不想,扑过去一把捂住他的嘴,气鼓鼓地说道:“陛下,您怎么胡说八道呀?明明是您一直拖着我,不让我睡觉,到底是谁折腾谁呀?”
程景颐顺势搂住她的腰,以防她跌落床榻,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看来皇后还记得昨夜的事呐。”
他顿了顿,又道:“是朕说错了,雁雁中了药,身不由己,本就难受了那么久,朕没能早点发觉,替你解药,的确枉为人夫。后来,我又的确不懂节制,让雁雁受累了。”
赵归雁见他这样说,一下子又觉得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