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姑娘在明灭破碎的光影里闭上了眼,抿紧了唇。
并不算有技巧的回应,却最让人上头。
床头柜上的盒子被打开又关上,塑料袋撕开的轻响很快被掩埋。
白芷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细细密密地咬住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出声。
唇边很适时地贴上他灼热的手臂,带一点轻微的晃动。
“咬我的手。”他说,“别给自己嘴咬破了。”
她不舍得咬他,被他恶意地教训了下,没忍住,一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小臂。
后来渐入佳境,在海浪里沉浮,迷迷糊糊听见他问:“我这点的是仙女棒还是仙女?”
那一刻落地窗外的夜空一瞬绽放了漫天烟花,五彩斑斓,绚烂地在他脸上明灭。
他的额头在冬天也冒着汗,压下来带着热气,“是仙女。”
她闭上眼,更多的烟花在她脑海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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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是后半夜。
地上撒了遍地的衣服,白芷揉了揉酸疼的腰,撑着从床上起身。
外面夜空的烟花还在绽放,热闹又漂亮。
只是身旁空空如也,他没在,她心里有些不安。
在地上随便捡了件他的衣服套上,太大了,宽宽松松,像是穿着裙子。
厨房的方向隐约有光亮,她顺着光亮寻过去,看见了他忙碌的背影。
他只穿了条丝绸的宽松睡裤,整张背上没一块儿好的,各种被她挠出的痕迹。
密密麻麻,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