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每年都收到这么多,放在哪里呢,堆得下吗?”
“先生都让做慈善捐了。”
白芷有些怔愣,捐了?
但转瞬,她又释然了。
想来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也不介意捐了东西那些人会不开心。
临近中午,季海就开车回月迷津渡来接白芷。
今天是他那几个发小给他准备的生日会,去的是秦泽沅家那个酒庄。
城堡一样的房子里,灯光璀璨,客人穿着得体精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傅玄西兴致一般,但跟平常比起来,倒是会在别人上前祝贺敬酒的时候露出点笑模样。
那些人有比他年幼的,有跟他同龄的,也有比他年长的,但无一例外,对他都带着些敬意或者讨好。
再不济,年长的长辈们,看着他的眼里,也满是欣赏。
这不全然是因为他现在挑傅家大梁的身份,更是因为这几年来他做出的事,做出的成绩,那些果决的手段,让人折服。
白芷陪在他身边,很安静地看,只觉得心疼。
从一个潇洒恣意的少年郎,变成如今人人尊敬的傅先生,他背地里,受了多少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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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后半场有舞会,沈思言他们几个要怂恿傅玄西去跳舞。
郑淼淼也怂恿着白芷:“快,让我看看你跳舞有没有进步!”
盛雪今日也来了,还是那副很具有她个人特色的红裙卷发打扮,捏着一只装了香槟的高脚玻璃杯靠在一旁看。
白芷一抬头,对上了她带有玩味笑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