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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比佛罗伦萨冷,白芷和傅玄西到的时候正在下大雪,地面都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季容和季海一早就已经到了纽约, 开车来机场接。
这是白芷第一次来纽约, 但大概是因为最近一个月都在四处跑,逛了太多景点,也有点身心俱疲的意思。
一到了纽约, 傅玄西每天忙工作,她就窝在家里躺尸。
主要也是天冷,懒得出去吹风。
但她倒也不是完全颓废, 每天到点就做饭,菜是有人专门送来的。
有天晚上外面又下了雪,院子外的斜坡上积了雪,傅玄西在外工作还没回家,白芷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跑到那斜坡上去研究人体滑雪。
她是真的胆子大,季海留在家里保护她,扬声劝:“白小姐,那玩意儿摔一跤很疼的,要不咱还是别试了?”
“没关系,我就玩一下。”
她穿了双短靴,不怎么防滑,从那斜坡顶上侧着身往下滑。
倒还真挺好玩,冷风扑面,叫人觉得又冷又刺激。
像找罪受似的。
却不那么顺遂,到了斜坡下,忽然没刹住脚,一歪就摔了下去。
连滚带爬,摔到了刚回来的傅玄西脚边。
“嘶”白芷扶着腰跪坐在地,抓着他的手要爬起来。
傅玄西弯腰将她提起来,有些好笑:“干嘛呢,一天不见就行这么大礼。”
白芷任由他给自己拍身上的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都摔了你还笑我!”
“那不笑了,回家。”傅玄西拉着她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