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甜甜噔噔噔跑掉,裴修年的脸色沉了些。
想起圈子里最近传的那件事,又弯唇笑起来。
他低头,打了个电话:“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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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清早,白芷依旧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准备去钟鸣寺上香拜佛。
周姨提了几大袋东西说要回娘家,中午之前回来,让苏泽瑞跟白芷一起去。
一路上,白芷都在心里想着措辞。
苏泽瑞是个很好的人,对她也很好,像哥哥对妹妹。
但毕竟不是亲哥哥,白芷在纠结,如果直言她只把他当哥哥,他们之间会因此变得尴尬吗?
她不知道苏泽瑞喜不喜欢自己,但他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还单身。
万一要是因为她不直言拒绝而耽误了,她真的罪过。
苏泽瑞开了车,快到钟鸣山脚下的时候,白芷终于鼓起了勇气叫他:“阿瑞哥哥,我有话想和你说。”
苏泽瑞从后视镜里笑着看了她一眼:“你说,我听着,那么紧张干什么。”
白芷一下松了气往座椅后背上一靠:“嗐,就是,大家都催我们在一起,你怎么想的?”
苏泽瑞愣了下,握着方向盘的手抓紧了些:“大人们开玩笑呢,而且就喜欢乱凑。”
“是吧,你也觉得吧?”白芷转头看他,细眉苦恼地皱了皱,“我们明明就是兄妹嘛,哪有兄妹在一起结婚的。”
“是,我们是兄妹。”苏泽瑞顿了顿,从后视镜里瞥了眼,“你有喜欢的人,对吗?”
白芷惊讶的唇微张:“你怎么”
“去年初一,你晚上回来的时候。”苏泽瑞抿了下唇,似乎在纠结怎么措辞,“我看见,你下唇被咬了。”
白芷瞬间脸一热,感觉有什么东西冲上了头顶。
她转过去,低下头,嘟囔半天,最后大方承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