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张嘴,好像永远也不想吃亏。
傅玄西抿了下唇,抬头看了眼月色。
大概也能明白,郑星野他,有点混淆了心动的概念。
对一个人的喜欢,只应该是因为她是这个人,而不是因为这个人身上有他喜欢的影子。
想到这里,傅玄西不由想起裴修年,以及那个日本见到的女人樱田惠子。
这大半年忙得焦头烂额,他实在没空分心去管这件事。
傅玄西拉开车门坐上去,启动引擎,电话已经拨了出去:“季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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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日本的樱田惠子正在整理家务。
她翻到最里面最底下的一个箱子,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在里面找了找,找到一个旧皮夹。
女款的,黑色两折皮夹。
放卡的夹层里,藏了一张旧照片。
小小的一张,甚至都没过塑封,有些受潮,边缘化开了一些,好在中间那张小脸还是清晰的。
照片上,是个看上去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依稀能够分辨出,是个女婴。
樱田惠子伸出右手轻轻地在照片上抚摸,眼神陷入了回忆。
半晌,身后的房门响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想她了?”男人坐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都环进怀里,“要回去看看吗?”
樱田惠子眼里泪光很快地闪烁了下,转瞬即逝,摇摇头:“不用了,就当她没有妈妈,我也不是什么值得的人。”
“这不怪你,只怪那个畜生。”男人将她转了个方向拥进怀里温柔安抚,“过去了,别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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