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李逸阳奋起反击,他抢过笔:“我们将威力设为y……”
“歪?”裴允愣住。
呵,胡编乱造公式与理论的能力,琉璃宗里有谁能比得过他?李逸阳得意,裴允甚至不得不承认他数学不错。
最诡异的是姜秋水。
他重获自由后,经常如鬼魅般出现在李逸阳附近,却没有动手偷袭他。
每当李逸阳与女弟子说话,姜秋水就会冷着一张脸忽然出现,凭着周身冷气吓跑无辜的女弟子。
然后,他就会直勾勾地盯着李逸阳,阴森地威胁道:“她喜欢你,你要洁身自好。”
太充实了。
李逸阳苦笑着在挤满一面墙的二十四面铜镜前整理着衣冠。
他每个月还要被炼器房抓去照镜子,然后将铜镜带回房间。
“我就是知道亓瑶瑶不知道关键法诀,才故意让她炼照妖镜的。”长老笑盈盈地招来其他弟子:“你们看,这铜镜灵力充沛,每次都用了不同的炼器手法。”
“她果然很有天赋,不过这镜子除了更明亮,照人更美外,与照妖镜没半点关系。”
二十四面,二十四个月。
两年之期已到,亓瑶瑶终于要被放出来了。
她知道他这两年怎么过的吗?她不在乎,她只想让他写检讨,还要逼他写情诗。
他怎么会写情诗?他只会把一句正常的话,分成许多许多排。
李逸阳面容凄苦,呆呆地站在亓瑶瑶的院子前,等着结界消失。
裴允拍了拍他的肩,迷惑道:“你怎么看上去不高兴?”
他眼珠一转,窃喜道:“你终于要放弃了?其实我觉得你人挺不错,即便你放弃,我也愿意帮你求情,让你继续留在琉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