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当然是我和骆窈了。”
“为什么?”
叶玲玲记仇地摆出一副凶相:“你不是崇尚精神层面的追求么?怎么能染上铜臭味。”
涂涵珺抬手要打她:“叶玲玲!”
两人绕着骆窈玩起了老鹰捉小鸡,不时有同事和领导路过,投来瞧热闹的视线,骆窈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再不去人家都下班了。”
“等我等我!”两人连忙追上来。
叶玲玲整理了下衣服,想起什么又道:“你们有中意的号码吗?”
闻言,骆窈扬起眉梢:“我啊……”
走出电台大门,话音戛然而止,目光落定的瞬间,她瞳孔微缩,眼睛呆愣地眨了眨,呼吸都有些凝滞。
涂涵珺推推她:“窈窈,纪同志。”
像是被按下了开关,骆窈来不及做更多思考,三步两步地跑下台阶,朝那人飞奔而去。
太阳西沉,正是天边晚霞晕染得最漂亮的时候,水彩似的霞光向周边散开,最淡处透出浅浅的粉。
男人修长挺拔,如一棵青松,身上镀了一层柔晕,虚化了周边所有景色。
几十米的距离忽然变得很远,她能听见风从耳边掠过,车铃清脆,鸟鸣呖呖,还有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动着鼓膜。
强大的思念如烈酒后劲汹涌而至,骆窈一口气飞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裙摆在半空中扬起,又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