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豪：……就等于白解释。

程悠悠再问：“可以分期支付吗？”

一连三问，这下周豪开始怀疑自我了，他是理工科学霸，但不代表他精通人文，他的确对八十年的市场经济情况不太了解。

而他同时知道，程悠悠演过年代剧女主，或许……那个时代真的有分期付款这种方式？

周豪：”那这种付款方式到底有没有？“

他不确定了，他开始问程悠悠了。

程悠悠不假思索：“有？”

她是疑问句，但是“有？”是三声，落在周豪耳朵里变成了“有！”

音调没变，语气全变。

周豪：“行，那你分期买吧。”

王导怒摔台本：“这都是什么玩意？！跑偏了跑偏了，全跑偏了！谁说八十年代就有分期付款了？”

小助理捡起台本，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分期付款咱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第二句：“王导，直播间观看人数上涨了耶。”

【哈哈哈，程悠悠真是平平无奇砍价小能手。】

【没钱分期付款也要买。】

【她到底是有多爱买啊。】

【我知道这期是做生意没错啦，但为什么就想关注程悠悠的进展呢。】

【鬼知道程悠悠会有什么骚操作？】

【我要持续关注程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