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出去是想我又挨一顿鞭刑么?”杜律冷冷道。
温希有些无措,她稀里糊涂的循着他的气息来了,鞋也走丢了,现在也不知道要怎样离开才好,而且为什么他说“又”字,他受鞭刑难道与她有关么,可是她并未给他惹过麻烦。
杜律将她拽到浴室里打开热水将她从头淋下,她被吓了一下,但很快身体就因为热水的包裹而暖和起来,快冻僵的脚也有了知觉,脚上的泥被冲刷掉,露出原本白皙柔润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来找他,可是她的身体并不听她的话,她也在嘲笑自己,可是却无能为力,或许只有死了才能解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浴室的,当清醒的时候她正跨坐在杜律的身上而他坐在椅子上,她抱着他的脖子,他胸膛里的心跳声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
她的脚着不了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他那一处,她疼的想逃离,可是一旦离开了却又飞蛾扑火般的撞上去。
杜律没有动作,通讯器他也关掉了,房间里漆黑一片,他看不清她的神色,可这样却能清晰地感受着她的身体。
她是这世上最娇嫩的花朵,她的轻吟是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可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些都不是属于他的。
那些他与她纠缠的夜晚,在她半痴半梦之时,她叫的从来都不是他的名字。
“我是谁?”他捏着她的脸颊问道。
眼睛里沾着雾气的女人神识有些涣散,她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个遥远的梦,她没有回答他,将他的手指轻咬进口中,小巧舌与他修长的指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