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字句句都很朴实，可字字句句都是她经历那些事的时候的心里路程。

她的眼睛又朦胧起来，眼泪沿着脸颊滑落，这个老者虽然才见过她一面，却像看遍了她的整个人生。

她又看向书架上的那些书，《自私的基因》、《人类简史》、《进化论》……

她沿着书架慢慢走，她也想了解这个老人的一生，直到她看到一张合照后才停了下来，因为她在这张合照上看到了和温蓉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这个人……”她指着照片对陆星河说道：“这个人就是和温蓉在一起的男人。”

陆星河看了一眼后立刻叫来冯老的助手：“这个人是谁？”

助手回道：“他叫韩零，是冯老最得意的学生，十七年前和外研队一起离开基地，后来就再也没了消息。”

洛凝想起那天老者也问过这个人，原来他一直记挂着这个学生，可他最牵挂的人却杀了他。

“外研队？他和安小若的父母是一个队伍的。”陆星河说道。

洛凝愣了一下：“他们竟然是一个队伍的，可是我遇到韩零的时候他很年轻，看起来才三十岁左右。”

“他离开的时候好像是二十岁，现在十七年过去，他应该三十七岁。”助手回忆了一下说道。

“可能是他长的显年轻，他们外研的项目是什么你还记得吗？”洛凝看向助手问道，她现在越来越肯定韩零就是人工改造温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