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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文思思终于跟程前有了一次单独交流的机会,至于秦观澈,被程前打去接他二师兄去了。
他们时间不多,程前自然直奔目标:“弟妹,小师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好说的事情。”
文思思并没有掩饰,直接就将如何跟秦观澈相识,以及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她很不客气的将秦观澈两次遇险的锅全都甩给了皇帝。本来也是他的锅,毕竟是为他干活才发生的危险。“夫君说过,他是先皇养大的,先皇待他感情深厚,如同亲子。他跟当今亦是一起长大,同由皇后抚养,如同兄弟。所以他决不愿以恶意去揣度当今,可我以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只觉得他此时已是如履薄冰。”
“弟妹欲待如何?”
“我自然不会逆了他的意。”立场的问题还是很重要的。不管怎么样,她肯定是要跟他站在一边的。“按他的意思,大概就是,若只是为难,那想法子解决便是。维持着表面,以后远着,也闹不到眼前。若真到了维持不下去,以他的本事,带着我独自离开,也不是做不到。他想的简单,却不知道到了那时,其实与绝路无异。因此,我便想多准备条后路。”
程前挺好奇:“你原来准备怎么办?”
“南边。” 参州在某方面来说,非常好,西海城这里靠沙漠,从这边出去,就是西蕃。条件虽然艰苦了些,但天高地阔,极为自由。而往南,一直往南,就可以到海边。路上的环境不怎么好,可只要过去,那里便又是海阔天高。
文思思并没有隐瞒。事实上也不怎么难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还生活在这个国家,那就是皇帝的地盘。皇帝一声令下,除非隐性埋名,否则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于其偷偷摸摸,自然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来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