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导试镜，从来都与众不同。你把心态放稳，到时过去就行。”顿了一下，又道：“到那天你别化妆，要是化了，没准当场还要你御妆。”

文思思挑高了眉：“这位许导……这么狠的么？”演艺圈里的演员，不化妆的有几个人能看？

“没办法。”张洁两手一摊：“我听以前一些老人说，这位许导会看相，带了妆的他看不清楚。还有人说，他会看骨相。他曾说过，美人在骨不在皮，化妆师可以在一张皮上化出任何想要的模样，那都是浮于表面，风一吹就破了。骨相美的才是真的美……”说着她还看文思思的脸：“不过我相信，不管是看皮还是看骨，思思你都是绝对的美人，不待怕的。”

文思思哭笑不得，却也对这位许导生起了兴趣。

……

许导的试镜之日，为表慎重，张洁又亲自来接送她。她已经很久不会亲自跟进跟出了，她在外面替她找资源，而小陶也早就被历练出来，可以独挡一面。

这一次，她很紧张。

许导试镜跟别人果然不同，别人试镜，到了地方领号码牌，一次只试一个角色，给演员一个小剧场，当场演译出来。合格的留下，不合格的涮掉。可这里不是，不管先来后到，来了就先去洗脸。洗完脸再进化妆间，化完妆出来之后，一部份人就被通知，她们已经被涮下去了。

文思思跟别人走的是同一个流程，而她也注意到，只要是脸上动过刀的，全都被涮了下去。哪怕只是动了双眼皮，基本上看不出来的，也都被涮了。

于是她就明白，这位导演大概很不喜欢脸上动过刀的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