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本属阴，除非成为鬼仙，否则在阳间，永远都无法自在行走。鬼王想从里面出来，需得生人血肉供奉，才有机会冲出来。便是出来，也顾忌极多。不过，达成了鬼王境界，阴间到是可以随时可去，那生死门，奈何桥却是拦不住他了。”

秦扇说了很多，可文思思只关注了最开始的两个字：鬼仙。

在她眼里，秦扇几乎和常人无异。他可以随心决定要不要出现在人前，他也可以自在的在烈阳下行走，他还有无上法力。甚至她现在都在怀疑，他之前待在古宅里，只是不想出来，而不是不能。综上，他其实完全可以在阳世间自由自在。之前没这么做，不是不能，而是不想。所以，他是鬼仙么？

“你是鬼仙么？”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出于某种直觉，她觉得秦扇对她的容忍度非一般的高，大概是因为她将他带了出来，所以之于他，她应该也是特别的。当然，她觉得他不会因为她这一问而生气，却不能保证他一定会回答她。

“你猜？”

她猜不着。

文思思白了他一眼，端起茶杯，把已经温了的茶一口倒进嘴里。又得了他一句：“牛嚼牡丹。”

文思思干脆不管他了，知道鬼王现在还不会出来，她干脆去画符去。这东西等于是她的武器，自然是越多越好。

第二天一早，小镇上果然又有新的修行者到来。这些人在秦扇的嘴里，都是小道士。文思思只远远的看到他们，并未跟他们打照面。这些人在镇上也未停留，直接就往山里去了。

吃完午饭，秦扇告诉她：“你今晚可以去山里了。”

文思思顿了一下，“恩”了一声。那就今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