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玖翻了个白眼，正好茶好了，他干脆倒了一杯，推到文思思面前：“思思，给我外公敬茶。”然后就直直的看着尚老。大有他要是不同意，他就要闹了的威胁之感。

文思思无语了一下，哪有强逼着人收徒的。飞快的抢过他手里的茶壶，给尚老倒了一杯，也没说什么敬茶不敬茶的，小辈给长辈倒茶，礼当应份的事儿。

秦玖撇了撇嘴，没再出声。

尚老轻咳了一声：“小九，去园子里摘点黄瓜西红柿回来，挑那嫩的，红的摘，洗洗给思思尝尝。”

秦玖望望老的，又看看小的，直接起身出去了。

尚老哈哈一笑，这才考较起文思思来。文思思看过哪些书，他差不多都知道，他现在就想知道，她对那些书学到什么程度。草草的看一遍，也叫学完。死记硬背一遍，也算学完。记下了，理解了，还能运用，也叫学完。彻底掌握了，还能引伸出更多，甚至创造出新的层面，那也叫学完。

哪怕还没见面之前，他就对她很是欣赏。但到底要不要顺了外孙的意思，正式收她做学生，却是要看她本身的情况。

如果只是一般，他也愿意教她，只是敬茶拜师就不用了。教师学生的关系就可以，师徒则不必。

……

秦玖一手拎着小篮子，一手打着伞，菜地里什么瓜果蔬菜都有，而且长势都非常喜人。以前他也经常看到外公侍弄这些，他偶尔过来捣捣蛋，但却从来没什么兴趣。也不觉得，这茶园子跟别人家的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