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我亦是四海为家,幕天席地更是常有的事。有个安身的地方,已经很好了。”
秦观澈哪敢嫌弃。
到了屋里,文思思左右看了看,道:“你去灶间抱些稻草过来铺在下面,我那里有张熊皮,铺在草上,隔一隔地上的寒气。再在能皮上铺被褥,想来也是能睡的……”
“已经非常好了。”秦观澈是惊喜的,连忙道谢。可随之便是担忧:“那熊,是你打的?”
文思思点了点头,不是她又还能是谁?
秦观澈一阵后怕:“你可曾受伤?”
文思思怔了一下,随之失笑:“都过去许久了。”当时确实受了点伤,但并不重。而且她自己就懂医理,手里各种药材都有,伤早就好了不说,连疤都被消的一点不剩。
“山林里危机重重,太过危险。”顿了一下,又道:“我知你是艺高人胆大,可人的力竭之时,更有疲惫倦怠之时。你一个人,太容易出事。”
文思思笑道:“你说的对,所以我现在在这里安定下来,以后大概不会再经常进山了。”
“那就好。”秦观澈重重的松了口气。
文思思催他:“你快去抱稻草来,多抱点铺厚实些。”
“好。”秦观澈去了,文思思又回房。她的东西不在屋里,都在储物格里。她自然不能凭空拿出来,只能回房作为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