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两笔意外之财,白珍珍的心情不错,大大方方地做出了承诺。
毕竟是当人家师父的,总不能小气了不是?
詹记是个不大的酒楼,以全羊宴出名,四层高的小楼,虽然地方不算是太大,但里面的布置显然是用了不少的心思,将空间利用到了极致。
他们只有两个人,倒是也没有浪费那钱去楼上的包间,而是去了二楼,找了个半包的卡座坐了下来。
陈小生要了一份烤乳羊,又要了几个炒菜,除了两样白珍珍不喜欢的,其他的大都是她的口味。
白珍珍微微一愣,抬头看向了陈小生:“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陈小生嘿嘿一笑,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可不是,你可是我师父,当徒弟的还能不知道师父的口味?”
陈小生说要当白珍珍的徒弟,可不是说说而已,他为了白珍珍去当了入殓师,对她那是关怀备至,丝毫没有因为白珍珍年轻而看轻了她。
有时候陈小生对白珍珍的恭敬都让她觉得有些不太自在了,但是陈小生却说,师父应该习惯,香江人尊师重道,他是正正经经拜师的,把白珍珍当成母亲孝敬也是应该的。
还没结婚就被迫有了一个三十六岁好大儿的白珍珍:“……”
话虽如此,但是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
饭吃到一半儿,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直奔陈小生而来,揪着他的耳朵就将他给提溜了起来。
“陈小生,你可真是长本事了啊你!这一个多月你躲哪儿去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是不是想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