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晋华又询问了一次,此时他已经站在了白珍珍的身边,跟她一起查看着酒精托盘里面已经死了的银虫。
以他对白珍珍的了解,她大概率是有法子通过银虫找到它们的饲主。
果不其然,白珍珍只是沉默了片刻,便点了点头。
“我应该是有法子的……”
说着,白珍珍摘了手套,把该拿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开始当场画符。
其他人看到白珍珍开始画符了,便全都安静了下来,生怕打扰到了白珍珍。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到隔壁去洗手消毒的贺朝宴回来了,因为白珍珍背对着他,所以贺朝宴并不知道白珍珍在做些什么,所以他就大步走了过去,从后面拍了拍白珍珍的肩膀。
结果就是这么一下子,打断了白珍珍画符,她的手抖了一下,最后一笔画歪了,原本就要成了的符化作了灰色,显然是失败了。
而白珍珍也像是遭受了反噬似的,脸色骤然一变,她嘴里发出了一声闷哼,握着朱砂笔的手松开了。
特制的朱砂笔掉在了桌子上,顺着桌面朝着一旁滚了过去,还是一旁站着的徐峰眼疾手快,要不然的话这支笔可就掉在地上了。
贺朝宴显然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拍了白珍珍一下就成了这样,眼看着白珍珍的身体晃了晃,马上就要倒下去了,贺朝宴急忙伸手扶住了她。
“珍珍,你怎么了?珍珍,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劲儿?!”
翁晋华看着白珍珍那苍白的脸色,神情顿时变了,他急忙走了过去,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