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虚晃一枪,暂时的妥协只是为了提出了新的要求,或许,新的要求才是最初想要的。
受周逢影响,他总是下意识对周赫进一步解读。
周赫把声音放地很轻很轻,“我就看着你,你什么都不用做,别走,好吗?”
看似退让的要求,却能获得更多的利益,让卓因行后悔自己的小聪明。
卓因行就该答应周赫第一次的要求的,虽然表面上听起来很过界,但可以有理由让他自己心安——不就是帮个忙嘛,以朋友的身份帮忙,又不是没做过。
第二个要求,多牵强的理由都不足以让他开脱。
周赫要疏解,而他站在这里让周赫看着,那么他就成了欲望的起点,是欲望的承载物,是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而且,完成这要求可不只是周赫看着他,他自然也会无法避免的看见周赫。
周赫可以沉沦欲望,不顾其他,可他是清醒的。他要清醒地看着周赫堕于欲望,因他而起的欲望。
羞耻感比当事人更重,也有种当着周赫的面去看gv的窘迫。
周赫是个行动派,虽然卓因行还没有给出回答,他就已经自顾自将沉默等同为默认,放下卓因行,君子坦荡荡。
别墅再大,淋浴间也不会大出天去,豪华只是体现在浴缸的体积,不会体现在淋浴区的面积。
明明水汽早已经消散干净,卓因行却觉得自己仍旧置于蒸笼,周赫的呼吸比水汽更烫,更羞人。
慢慢地,周赫开始食言了
他炽热的呼吸已经把卓因行困到墙角,他的脚步却仍不放过,步步逼近,空余的手伸出又收回,感性迸发出妄图触碰的欲望,理性克制着他的神经,不要过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