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了浴袍的腰带,背对着周赫走到床边,脱下浴袍,用赤裸的后背对着周赫。

他的后背应该有周赫的齿痕,他的每一块脊骨凸起上,都应该有周赫的吻痕,他的腰窝上,有陈年累积的青紫色。

他的臀 肉上是交错的指痕,他的大腿不比后背好多少,他的身体原本就是周赫无法抵抗的欲望起点,更别说是如此这般被“打造”过的艺术品。

他攥着手里的睡衣,他不想穿。

不是出于引诱,而是心里还有一点杀不死的骨气,不想像个真的宠物一样全身上下没有一件自己的东西。

他的心被自己拉扯得好痛。

“就这样吧。”他稍稍偏头,“反正还要脱的不是吗?”

从不在同一频道的周赫却突然察觉了卓因行脸上的悲。

他不懂这种悲的来源,但卓因行愿意主动靠近他了,他也要做出努力,“你不舒服我们就不做了,睡觉吧,我陪你。”

周赫按下墙上的开关,只留床头一点暖光,提起床上的睡衣上衣,解开扣子披在卓因行身上。

说来也巧,他所有自以为是的关怀,都是对卓因行的伤害,一次次错过,一次次误会,交缠再深,两颗心的轨迹,也只是越来越远的平行线。

他把卓因行抱起来放到床中间,自己在右侧,偏身抱住卓因行,轻轻地拍在卓因行的腰胯,像在哄一个小婴儿。

周赫:“好好休息吧,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

卓因行却很“成人”。

他没有被哄睡,再被子里跪起身,直接跨 坐在周赫的小腹,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