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懂,好记,有用。
邓健点头道:“好,好!”
至于“杀人者死”之类的,压根就不用提,“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众所周知的道理。
霍宝看了老爹一眼,又道:“白衫军前期混乱不法,像二哥那样境遇的不是一个两个……这些人心中对白衫军多有仇怨,让他们充白衫军不好,可也不能真的置之不理……正好军纪也立下了,我建议另成一秘密执法队,督查军纪,穿黑衫……”
“啊?那不成了黑狗子?”霍五惊讶道。
“……”
霍宝摇头道:“爹,表叔,以后这称呼还是改了吧!说惯了,难免有说走嘴的时候!”
“呵呵,对,对,爹这就改了!什么‘白狗子’、‘黑狗子’的,是‘白衫军’、‘黑衫军’才对!”霍五忙道。
霍宝又望向邓健。
大家还要打着“白衫军”旗号好几年,又不能真在曲阳避城不出,少不得有交际的时候,这样肆意行事就成了教徒眼中的“异端”,成为把柄。
邓健皱眉好一会儿,才在霍宝的注视中不情不愿的点了头。
“就让二哥去负责‘黑衫军’,督查滨江军军纪,人数不用多……”
关键是“秘密执法”,藏头藏尾,无需显露人前。
等到什么时候“黑衫军”可以显露人前,就是他们父子无需对柳家避让之时。
霍五点头,道:“我原想让你二哥给你搭把手,负责两岸码头,可他心中仇怨太重不合适,如今这倒是一个好法子……”
霍宝想起一事,道:“爹,如今邓爷爷是曲阳新教首,已经放出风了,以后逢五在四方客栈做小会,十五大会……滨江那边,是不是也推个自己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