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腾”的起身,满脸怒容,指着霍五道:“你这莽夫是怎么答应老夫的?这才几日,就忘了?”
霍五越发糊涂:“我答应老大人护卫这一方安定,老大人也答应我政务如常,这没毛病啊?有人在滨江闹事了?”最后一句,却是冲着薛彪问的。
“五哥,是东郊的霍家堵了水道,引了村民械斗,大榕村的人递了状子,将霍家给告了!”
霍五看看薛彪,看看老和尚,寻思过味来,不由失笑:“告就告呗,你们想太多了!别说他们那个‘霍’同我这个‘霍’是不是一个,就算是一个,我还在地上趴着,也轮不到他们‘鸡犬升天’呐!”
“五哥,就怕有人‘杀鸡骇猴’……咱们到底才来滨江,护不住霍家这有损五哥威望!”薛彪不赞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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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骇猴’?老子被人吓大的!有人敢亮刀子,老子就剁他的手!”霍五不以为然。
“霍家不仅是五哥族人,还是教徒,在教会里素有好人缘,咱们进滨江时也出了力……这要是护不住,怕是叫教会里头的人心寒……”薛彪说了又一重忧心。
这霍家一边疑似新县尉族,一边是有功的教徒,怪不得敢如此霸道。
霍五道:“教徒?这教徒也分真教徒、假教徒!小宝过来,给你七叔说说曲阳是怎么收拾假教徒的!”
众人都望向霍宝。
霍宝轻咳了一声,将曲阳之事说了。
并没有遮掩,从发现地道与生漆开始,到县衙教徒集会,到贴告示辩真伪教徒。
薛彪多鸡贼,眼睛立时亮了。
他能厚着面皮自领一县教首,就是明白这教会的分量。
可这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不是说挂了名分,就能真正得到教众拥护。
趁此机会,能“整顿”滨江教务,正好便宜了薛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