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人摊子就在拐角,三人走了过去。
糖人摊子前,一圈孩子簇拥个中年儒生。
“宋先生,我要那个大号糖人!”
“好!”
“宋先生,明儿你还来么?”
“来!”
“宋先生,我去喊我弟弟,你别走。”
“不走也,不走哉。”
“就说那两句么?要不吃两个糖人,说两句呗?”
“一句足矣!”
霍宝、水进都留心起那儒生来。
这儒生穿的寒酸,瘦得脱了像,皮包骨跟骷髅似的,站在那里直打晃。
这人叫孩子们散布谶语,明明是居心叵测之举,可这瞧着又像是儿戏。
这人,是弥勒教徒?
这里是长宁,道佛兴盛之地,光天化日之下弄这些“邪教”,就不怕道门佛门不容?
这般无遮掩,是不是太蠢了?
薛孝不耐烦等,拿出银豆子,递给那做糖人道:“先给我们做两个!”
“我们先来的!”
“就是,该轮到我们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