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看了眼霍宝,对霍五道:“姐夫,亳州不太平,不能带小宝去!”
霍五不以为然道:“不太平能咋不太平?之前柳元帅强邀,咱还担心是‘鸿门宴’,这么看来,倒是请咱们做外援助威去了!这不正好,咱们远去是客,帮着吆喝两声也不费力气,有热闹瞧着就是!”
邓健也道:“霍宝力大,勉强可为先锋!”
这话是好话,可这口气中满是嫌弃。
再看霍宝,站在离邓健最远,面上透着心虚。
这叔侄俩人怎么了?
徒三看了下姐夫,眼中带了询问。
霍五笑道:“昨日小宝与秀秀定了亲,你邓哥这是端着岳父架子呢!”
徒三惊喜道:“太好了,早该订下!”说到这里,又忍不住埋怨:“姐夫与邓大哥也忒急,我还想着做大媒!”
霍五道:“想做就做,等小宝娶亲时让你做上席!”
徒三笑着点头,将霍宝招呼到跟前,欣慰道:“若不是你叫人运来的几十车粮食,舅舅这边就要断炊了!”
霍宝面上带了亲近,道:“托七叔的福,在金陵订了不少官仓陈粮……三县人马嚼用,节省些可供三月,等到九月里就要另外想法子。”
一般情况下,起义军供给,都从地方征税。
滁州去年连遭旱灾、时疫,影响了农耕。
受灾最严重的曲阳,已经全部免农税;剩下永阳、滨江两地,也受旱灾波及,收成不如往年,很难自给自足。
“能供到九月吗,那时间正够用!”徒三有了决断。
水进、王千户带滨江兵、曲阳兵随江平去大营安顿,剩下其他人随徒三去了州衙。
接风宴早就预备好了,等水进、江平等人回来,大家也寒暄完毕,纷纷入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