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跟着添乱,非惦记着吴氏女的嫁妆。
霍宝看看两人,既欣慰他们能事事先想到他们父子两个的立场,却也不算就此作罢。
“人人背后都说人,人人背后被人说。要是顾及旁人的说法,咱们也走不到今天。只要问心无愧,就无需顾及这许多。这门亲事成了,小人会嘀咕咱们贪财,可真正明眼人却能知晓咱们的宽和与大度!”
杀了该杀的,就要安抚该安抚的。
士绅商贾们,也就晓得州衙这边不是一味强硬。
牛清被说服了,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霍宝又望向堂侄:“你也别瞎寻思了……这次你是为清大哥着想,这吴家兄妹的人品又比旁人好些,我才拉一次线,下回这种事莫要再寻我!”
两辈子第一次做媒人!
尴尬死了!
霍豹立时老实道:“侄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这一回!”
不管是吴氏女的嫁妆,还是牛清以后日子舒心不舒心,在他心中都比不过宝叔的名声重要。
宝叔不将旁人的说法当回事,可是他却不能不当回事。
心中已经悔死了。
只是亲事已经同吴家说了,就没有反复的道理,否则对于吴家兄妹来说,就是雪上加霜。
……
昨天跟着各家来州衙的孩子总共有三十多,除去十岁以下的,还有二十二人,如今都在校场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