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滁州兵的军规条例,还有滁州白衫军为救世所做的努力与未来目标。
士农工商,皆有所养,不受贪官污吏压迫。
霍豹大怒,回头望向李远的目光也带了冷意:“如此行逆之举,你不立时禀告宝叔,是想要护着他么?”
李远与高月两人都是曲阳子弟,亲长都是邓健麾下千户,入了童兵就成了一系。
李远脸色苍白:“豹哥,我不是……只是张千户那边……”
霍豹寒着脸道:“如何处置、顾不顾忌张千户,只有宝叔能做主,还轮不到你我来做人情!”
李远连忙道:“是,我这就寻宝爷回报此事!”说罢,他也不耽搁,吩咐人看好高月,就急匆匆往州府去了。
高月捧着《弥勒真义》,胳膊微微颤抖。
看来不是不怕的。
“不孝不义的东西,白瞎了宝叔待你的心!做什么鬼样子?想要出家做和尚,只管做去,谁还稀罕你不成?剃发出家不敢,倒是有胆子在这里搅风搅雨!”
高月入童兵营几个月,一直要死不活的模样。
只是他是文教官,教大家识字。
做了分内之事,便也没有人在意他的态度。
之前论功行赏,因他文教有功,也从屯长升了百户。
这般提拔,除了念着张千户,还顾着他差点成了霍家姑爷。
没想到憋着大招。
……
州府里,梳洗完毕,还没歇口气的霍宝,就得知这个大消息。
“讲了几日?”
“……五日!”
“……”
滁州军从出发到回城,总共才五日。
五日下来,足以在参谋生脑海中烙下印记。
“高月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