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绝望的是,单丁也抽。
大家生出几分绝望。
滁州大军围县大营,最先听到动静的就是这些人。
只是大家很老实。
原来还来回翻身的,此刻也安静下来。
大家都提了耳朵听外头动静,却没有几个胆子大的出去探看。
好像有什么人进来?
细细碎碎脚步声。
连惊呆怒质问声。
哐哐啷啷刀枪声。
撕心裂肺惨叫声。
新丁们就是愚钝,也知晓外头发生大变故。
唬的不行不行。
有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尿了裤子。
“肯定水贼进城了!”
一人带了哭腔道:“咱们都要死了。”
“找死!”旁边人忙扯了一把:“水师的大爷们是那不讲理的人么?”
一什滁州兵进来,传令新丁的去校场集合。
校场上灯火通明。
一万兵马,将校场围的严严实实。
中间,是百十来号反抗的县兵尸体,剩下哭着喊着要降的,都缴了械,跪在一旁。
从被窝里被拖出来的慎县县尉,牙齿打颤,捧着新兵丁册交给霍宝。
邓健看了霍宝一眼:“要看单丁?想要放归?”
水进在旁急了:“正缺人呢,又不是咱们抽的,作甚要放?”